锁的眉间,他的手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探进那花穴中,以两指轻轻抽动,再以拇指轻撵顶端胀大的花核,屠苏顿时便丢盔弃甲,他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熏蒸的敏感不堪,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他贪婪的渴求着更多。
昊苍伏在屠苏的身上,一如之前在恩利都时那样,两个人的男根女穴都贴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让人面红耳赤。有时候昊苍觉得自己或许是卑贱惯了,在床上若被当成个人看就会本能的感到不知所措,如今也是不知该如何帮到屠苏。两个人之间相通的感官如此奇妙,在手指探进屠苏紧致的穴道中时昊苍又再次感觉到自己的穴道也被无形的手抽动抚摸,只几下就软了身子,两个人混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愈加暧昧。昊苍试探着扭动腰肢,两朵洁白的肉花便抵在一起细细摩擦,从柔软的花瓣到顶端胀大挺立的花核,快感如电流般从下身传来,屠苏闷哼出声,他下意识地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而昊苍压抑的情欲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也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填满。
“我说屠苏,你这门锁什么情况?像是被恐龙碾碎了……?”十手卫下班了就径直去昊苍的房间找人,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心里泛着嘀咕,准备离开的时候瞥见了对面01室惨烈的门锁,一边推门而入一边问,又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话说了一半就说不出来了。闯入眼帘的是两具抱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赤红与漆黑的发丝交织,两朵洁白的花蕾紧贴着,柔软的花瓣被挤得变了型,娇艳的粉色也一览无遗,蜜汁将两个人的腿间弄得一片晶亮,在床单上也洇开了一片水痕。“那什么……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十手卫淡淡开口,他大步走过去,小狗已经迅速和屠苏分开,红着脸几欲开口大抵是想解释什么又不敢开口,倒是小猫眼神迷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那双盈满泪水的黑眸望向十手卫,还不等十手卫开口询问,小猫就突然撑起身,在老卫一脸惊愣的神情中扑进了他的怀里。
如若是平时,屠苏或许一辈子也不会与人吐露心声,他不会希望自己的感情成为别人的负担,对十手卫和昊苍造成什么困扰,但是现在他本就因与昊苍的共感而被情欲折磨得筋疲力尽正是心防松懈的时候,再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已经难耐心中情绪,他扑但十手卫怀中,嗅着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只觉得心中躁动,好想要,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十手卫舌头都有点打结,原本那些问话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手托着屠苏柔软的臀,觉得不妥又滑到腿根,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他什么情况?去医务室没有?”“呵,这可说来话长……先别管那些,”昊苍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十手卫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是可以放松的信号,而有些东西一旦放松了就再也没办法重新收敛了,“我也……到极限了。”
“嘶……你,你俩别这样,老人家可受不了……”十手卫坐在床边,裤子褪了一半,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他的腿间,伸着红润的小舌舔舐着他已经硬的发烫的性器,十手卫想破头想不出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到底咋回事……”昊苍太熟悉这种事了,他很清楚怎样能挑起十手卫的兴趣,柔软的舌从根部往上舔,又含着饱满的顶端轻轻吮吸,屠苏却是对这事没有什么经验,他唯一的经历,那些人只是用硬挺的肉刃挤满他的口腔,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只能有样学样,学着昊苍的动作一点一点细细的舔。十手卫倒抽一口冷气,他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把年纪竟然还能玩儿这么刺激的,兢兢业业十几年完美的从警履历就要有一个睡了同事还一口气睡了两个的案底喽。“屠苏,哎,你清醒点,”十手卫尝试着揉了揉屠苏的脑袋,想看看能不能唤回小家伙的理智,“别别别屠苏啊,不能再继续了啊,真对你做点什么胤局能把我吊警局门口示众……乖乖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嘶!”
屠苏尝试着将十手卫的阳物整根吞下去,奈何他还未曾适应被异物抵着喉咙的窒息感,只能堪堪含住一半,十手卫能感觉出小猫在很努力的讨好自己,但奈何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倒是昊苍继续服侍未曾被屠苏吞下的部位让人难以招架。“小天儿啊,这会儿就……呼……别添乱了,”十手卫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昊苍的犬耳,只感觉自己真是遭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屠苏,听话快吐出来,我……”箭在弦上,十手卫来不及多想将屠苏推开,真射人小孩儿嘴里他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放……但脑袋发蒙的屠苏还没从被推开这件事中缓过神自然不知道躲闪,浊白射了他满脸,就连乌黑的发丝上也挂了些白色。
老卫来不及回味快感,只感觉胤局很快就会杀到他家门口把他大卸八块。
他的小狗还一副懵懂的样子,把屠苏捞到床上压在人身上细细舔净他面颊上的浊精。“我说小天儿,你能不能长话短说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十手卫把昊苍揽进怀里,屠苏看起来不太高兴,十手卫赶紧拍了拍他的脑袋给小猫顺毛安抚,“他这啥情况?”“哈……被之前那个嫌疑人动了手脚,我俩之间短暂的出现了共感现象,”昊苍顶着仅剩的一点理智尽量阐述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