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男人只解开裤带,手握着丰腴的臀肉,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鸡巴在嫩红肉穴里面肆意侵犯。
心脏跳动急速,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理智告诉他该立刻离开,心里更是酸的能拧出汁儿,但季星明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到挪不动脚步。
他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黏在白满赤裸的身体上,一股热火在小腹疯燃,裤裆渐渐绷紧。
昏暗的房间里,上下铺的铁架床咯吱咯吱摇响,男人低哑的粗喘声急促热燥,甜软的呻吟夹杂其中,交织成催情助兴的淫艳曲调。
身后粗硬的鸡巴快速耸动抽插,白满面朝白墙跪趴着,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潮。
胸前两团绵软乳肉晃出雪浪,他伸手握住自己的乳肉止住甩动,下一秒男人宽大的手掌就覆了上来,用力揉捏。
男人指腹和掌心有着粗糙的磨茧,娇嫩的乳肉在他手里像是被把玩的面团。微微凹陷的乳头被夹在指间搓揉,充血鼓胀成熟透了的石榴籽儿,像是轻轻一吮就能吸出甜腻的汁水。
“好淫荡的骚逼,有这么饥渴吗?骚水多到往下滴。”男人的声音沉哑,手里揉着圆润丰满的乳肉,胯下狰狞粗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肏干肉穴,低笑道:“小逼这几天没有吃到鸡巴吗?”
白满双颊晕红,出了一身黏腻的薄汗,喘声道:“唔……太忙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人的鸡巴都愿意吃……嗯啊啊……黎沨……再快点……”
黎沨是白满大学军训时候的教官,当时的黎沨25岁,而白满则是在军训最后一天才刚满十八岁。
黎沨在军训时就私下里对白满颇多照顾,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暧昧,军训结束当晚,正好也是白满的十八岁生日,黎沨特地买了个生日蛋糕,私下里在教官宿舍给白满过了个生日。
蜡烛刚吹完,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蛋糕,白满就被黎沨吻住,而后自然而然滚到床上,被鸡巴日了小逼。
之后几年里,只要黎沨休假,一定会去找白满,黎沨也提出过想要更近一步,被白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黎沨从小到大也是天之骄子,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还是头一回被别人拒绝,当即冷着脸走了。可心里总是想得慌,于是没隔多久又舔着脸过去找了白满,两人便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
黎沨手里揪扯白满的乳头,恶劣地放慢了动作,鸡巴每次都全根抽出,再慢吞吞地插进去,“我训练了一天累了,动不快,想要就自己摇屁股求我。”
白满其实很不喜欢黎沨这一点,总喜欢磨着不给,非要他像个饥渴的婊子似的求肏才肯狠狠日他。
他倒不排斥说糙话,但双性人的身体情欲本就旺盛,被鸡巴磨着的时候欲火烧灼的滋味并不好受,且白满本人的性癖是狂暴的急促的,欲火燎原般的失控情事。
眼下肉逼里饥渴难耐,白满摇着屁股往后蹭,淫声浪喘地叫:“求你,大鸡巴狠狠肏骚货的小逼……啊啊……”
毕竟是在宿舍里,时间紧张也不太安全,黎沨得了口头便宜,不像往日一般非得把白满磨到崩溃哭喊才算,他抬手在肥软的臀肉抽了几巴掌,而后腰身猛烈挺动,肏得肉逼口淫汁四溅。
黎沨爽到粗声低喘,“唔……骚逼被操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屁股撅得那么高,比发情的母狗还骚……操……”
鸡巴的抽插越来越快速,察觉到体内肉棒愈发硬胀,白满喘声道:“别射在里面。”
黎沨临到紧要关头,刚想在肉逼里面内射,被白满制止后,只能狠狠抽插几下,而后咬牙抽出鸡巴,单膝跪在床上,鸡巴抵住白满红润的嘴唇,射出大股浓白的浊精。
白满伸出舌尖舔着正在喷精的龟头孔眼,被黎沨按着脑袋,挺腰用鸡巴肏进去抽插。
白满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男人的鸡巴,眼睛却扫向门口。
不知道看完整场活春宫的少年正在想什么。
如果季星明不能接受这样,从此疏远他,那他就换个借种人选。
只是可惜了,多好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健康又漂亮。
季星明一路浑浑噩噩走回寝室,脑子里全是白满淫态毕露的身体,躁动的欲火硬胀肿痛。
晚上洗澡的时候,下腹高高翘起的鸡巴还没有丝毫消缓,凉水淋在身上也不能熄灭他急切火热的欲念。
季星明右手颤抖地握住昂扬的性器,眼睛闭着幻想在白满身后肏他的人是自己。和从前生理性的发泄不同,脑袋里有了具体的幻想对象,快感仿佛铺天盖地的海浪连绵不绝,在满脑子黄暴画面中,射了满手的湿滑。
喘息声急促火热,刚发泄过的欲望依旧热切,季星明咬牙握紧拳头,一颗心全乱了。
之后的几天,季星明疏远了白满,远远看见就躲,也不主动说话,白满偶尔和他说几句,他也只公事公办地回应。
他还是很喜欢白满,但正因为太喜欢了,他才感觉到害怕。
从小端正良好的道德修养,让他不能接受想要侵犯别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