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张一缩,隔着这层皮,就是血肉,肠子,还有他的生殖腔。
小寡妇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懂晃着屁股,拿腿间两团软肉蹭我裤裆,当我勃起了,他又红着脸躲。
我抓住他性器,他就喘一声。于是我隔着那条蕾丝内裤揉,整个下身都被我包在手里,他抖着腰,就像尿眼也被操着,前边舒服得出水。
他的腿好几次想夹起来,又被我拍开,大腿根都被打得发红了。他反而求我:“老公,我想用后面……”
他头一次这样叫我,我让他再喊一遍,他就不说了。他把我裤子脱了,也没让我戴套,抬起屁股就扶着我的鸡巴往下坐。尽管他那条缝早就被操开了,这样吃下去仍有种肚皮被破开的感觉。
鸡巴抵着前列腺往里头一直碾,小寡妇喟叹一声,屁股轻轻晃动。鸡巴就像破开什么,一路把肠道撑开,屁股里头的肉紧紧裹着,偶尔碰见的凸起让我意识到这的确是一个人体器官。是我的那根东西放在他肚子里搅。
于是我按着他腰想操得更深,擦过那个凸起的时候他叫了声,撑在我身上求我别动。
我想,他是不是把我当成自慰棒了。顿时更不愿听他的了,下身挺动起来。他尖叫着跟我说那是他的生殖腔。
我就拿龟头在上面打转,问他让不让我进去。
他起初是不愿的,只是喘着跟我说:“进去会痛。”后来他求我:“老公……我怀不上的。”
我看他都要哭了,才亲他的手。他的前列腺液透过蕾丝内裤往下滴,性器挺起来被勒着,粗糙的花边磨着尿眼,上头那小孔一阵阵朝外吐空气。他忍着没射,慢慢才缓过来,抽着鼻子摇屁股,胸口挺着。我的鸡巴都被他吃进去了,他的屁股就跟寄生在我性器上,温热地吞咽。生殖腔像条小舌头,抵着马眼吮。
他小腹绷得好漂亮,那双做家务的手在我身上一遍遍摸,薄薄的茧子刮得皮肤痒。
我有些受不了这样,顿时起了坏心,在他夹紧屁股时往里面破开,紧得像破了一遍遍处。
小寡妇吓坏了,被掐着腰,明明坐在上位,却像被强暴。喘息都被撞得零零散散,乳头上挂着夹子,被坠得抖起来。那对没有乳汁的奶头肿得像樱桃,上面的洞都被夹子扯扁。
肠子被胡乱顶着,鼠蹊又在下坠后撞到男人腹部,有种被掌掴的错觉。
小寡妇啊啊喘着气,说屁股要坏了。
我去摸交合处,那条缝绷得透明,但没有坏。我跟他说没有。
他听不见似的,就说要坏了。然后里头就涌出阵水来,灌在我鸡巴上,又烫又湿。鸡巴也泄出来,一股股滴在我小腹上,我挤奶那样摸。他夹着腿,舒服得软了腰,想往我怀里靠,屁股里那东西就滑出来。
我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两下。鸡巴又操进去,这次操得更深,他伸手想抓我的背,一阵阵打滑。
他在高潮后有些受不了,呜呜地哭,下身就跟彻底失控一样没了合拢的力气。他被新男人抱着亲,那人笑着说:“别急,老公马上射给你。”
但那根包在蕾丝布料里头的性器漂亮得像装饰品,一遍遍打着空炮。小寡妇被alpha压着操,屁股简直成了男人的性玩具。
他双腿敞着,alpha的鸡巴在里头迅速成结,把生殖腔都挤出了个小口。小寡妇好怕他射进去,腰腹一阵阵发着抖。但alpha只是抵在他生殖腔边缘,那个结爆开那样,来自另一人体中的温度烫得他痉挛,腿把床单也蹬皱了。
从那以后小寡妇每天晚上都只能跟丈夫睡。来应门时只穿着围裙,乳钉在布料上顶出痕迹。
我搂住他吻,他把我手带到后面,让我摸他屁股里塞的那团肛塞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