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受不了……”
夏长赢对着墙撸管,耳根烫的厉害,掌心搓弄龟头,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呜咽,腰身一个激灵,精液射了一手。
——妈的狗逼时野居然连套都不戴!肛交也要戴套啊臭傻逼!日他奶奶个腿的还玩内射!伤到肠道让小榆拉肚子了怎么办!
床品差的垃圾不配有对象。
在听到时野哄着白榆再来一次的鬼话后,夏长赢撬墙角的心更坚定了。
小榆心太软了,这种离谱的要求都愿意答应。
夏长赢心疼坏了。
等他以后成为小榆的男朋友,肯定会尊重小榆的意思,床上要适度,要注意保养爱护小榆的身体,绝不过度纵欲。
他坚定握拳,手又伸向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
没办法。
小榆哼哼唧唧的呻吟还在,他的鸡儿是小榆声控的,他自己控制不住。
时野这次换了地儿操,老婆的两口淫穴他要雨露均沾,肠穴饿的时间更久,更馋他的鸡巴,贪吃状态的穴儿敏感的很,手指随便插弄几下骚点,穴口就响起咕叽咕啾的水声,馋得急了,肠液淫水忍不住溢出来。
时野不多做磨人的前戏,这会儿要是拖延的久了,老婆会生气的,粗壮的肉棍直插到底,龟头凿开绵密柔软的肠肉,柱身磨操骚点凸起,淫浪的肠穴瞬间收紧了穴口,深处的肠肉黏糊糊地缠上来,伺候凿穿穴腔的凶器。
白榆呜呜哼叫,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太爽了。
热乎乎的肉棍把身体填满,敏感的肠穴紧紧贴着硬热的柱身,轻抽缓插间还能感受到肉柱青筋的搏动。
深处的结肠腔最敏感了,龟头操开腔肉顶住柔嫩内壁碾磨,快感汹涌至极,理智都被冲刷殆尽,白榆哭泣着,压抑着,“好深、呜啊……老公、呃呜呜……要死掉了呜!”
老婆的骚叫就是对他能力最好的褒奖,时野还想多听几句,可惜情势不允许,他捂住白榆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