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痒啊呜啊!”宵乐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舔自己喷在肚脐眼上的淫水,粗糙的舌头在他细腻的皮肤身上舔弄着就像一块磨砂膏,但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对快乐太过追求,哪怕是这样的摩擦,都能将其转化成一丝丝电流,流窜在四肢,将他的反抗全部瓦解
“你你走~”宵乐忍耐下身恐怖的快感想要驱赶男人,他还记得是谁将那“害”人的物什启动好让他的小穴被欺负!
男人的舌头滑到了最敏感的肚脐眼处,他听到宵乐有气无力的驱赶轻轻地笑出声,“好,我走,我去为你准备食物,饿坏了吧?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大布兰尼说到最后的“好好照顾”时,注重将这几个字慢慢吐出,声音越发越柔和,这让宵乐完全摸不着脑袋。
大布兰尼将最后一点淫水卷走后,就站立了起来,真的如宵乐所说离开了屋子。
宵乐:“等等!你、你把这个东西关掉、再走啊!”
走之前,大布兰尼并没有关上门,门就那样敞开着,宵乐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服输”。
外面开始传出动静,但是宵乐无暇关心,他的额头上全是密密的薄汗,卡在紧蚌中的机械轮齿毛刷有了微妙的变动,宵乐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出来,但是很快他就用身体来“发现”了,原本老老实实呆着一个地方的毛刷居然开始在运动!毛刷的运动非常小,待的时间也长,宵乐试图挣扎,无奈身上的皮带是特化的,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紧了,连带着他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早就暴起的阴蒂,小小的阴蒂藏在包皮的包裹之下颤颤巍巍地冒出了一个小小的头,距离那里可怕的毛刷只剩下不到几厘米!
毛刷继续往上,在宵乐惊恐的眼神中,毛刷与圆润的阴蒂亲密无间的接触。
“嗯啊啊——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嗯呐——”无法抗拒的快感像电流迅速地向四肢发散开来,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点力量马上软了下去,身体的支撑由机床和束缚带提供,毛刷无数毛絮以极短的时间内走过一轮,细腻的毛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阴蒂的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机械还带着微弱的电流,脆弱的阴蒂被电击后将那份麻感转化成了更加巨大的疯狂!
“哦呀呀——不要啊、咕、快、快停下、我真的快要不行了哦哦哦——~”快速转动的机械似乎是想继续往上,但是硬邦邦的阴蒂阻止了机械的前进,毫无智能可言的机械只会根据已有的程序继续,这可苦了宵乐,敏感的阴蒂一直高强度被爱抚着,熟透了的蜜桃穴最先喷出大量的骚水,机床上到处都是水泽,“呜呜噢噢——好快~好快、要受不了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屁眼的深处慢慢也涌出了湿意,宵乐惊恐地感觉到一大波水流从他的屁穴里涌出,可那里还无人开发怎么会开始自发自流水了呢
大布兰尼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去做别的事,他站在宵乐视线的死角,独自欣赏。已经很久了他蓝色眼睛眨了一下,心里的惆怅确是越来越严重,宵乐还能在这里多久?
他,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磅——!”
剧烈的撞击声引起了大布兰尼的注意,这样大的动静,毫无疑问是他的好儿子会做出来的事。
“碰——!”大门被人踹开,一身猎人的装束的褐发俊美男人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男人有着红色的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猎枪。
“他在哪?!”男人急切地问。
大布兰尼看着被踹歪的木门,指感觉头大,今天的工作量平白增加了,“你该讲讲礼貌,布兰尼。”
“够了,别叫我布兰尼!我说了我的名字是布尼!”布尼似乎对“布兰尼”这个名字深恶痛绝,他红色的眼睛一直在转动着似乎在观察什么,很快他就看到了打开门的“密室”。
布尼显然大喜过望,脸上的高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是他吗?”他突然小心翼翼地求证,但是脸上的狂热确实越发越明显,大布兰尼点点头,他马上无视一切,冲进密室中。
“额、外公,父亲他这是怎么了?”完全状况外的小红帽带着不解,他跟着父亲布尼一起来到这里,昨天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告诉了父亲自己的遭遇,没想到父亲说什么都要今天来外公这里,现在还一副“乐疯”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毛骨悚然。
大布兰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密室,又指了指自己,说:“走吧,布兰尼,孩子,我们去买点菜,我想布尼需要更多的时间。”
布兰尼更加迷惑了:“啊?”
但是大布兰尼强硬地将他带走了,关上了木屋的门。
布尼进入密室的那一刻,时间好像放缓了脚步,猩红色的眼睛缩小锁定机床上的身影——那是、那是、那是他一直在想念着的人啊!眼泪涌上眼睑,酸涩像毒虫,常年以来的“不在意”在见到本人的那一刻全部翻滚,就像一滴水进了一锅的热油。哈!瞧,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不能欺骗自己不去想他,就像现在他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流下。
宵乐从这个褐发男人进来起就注意到了,但是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