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形同一盘散沙;那个帮派叫什麽……哦……叫百斩联。」
「停、停。」听到这麽多话,少年头痛的掐着头:「我都说不管这个,你g啥还说给我听?」
「虽然你不管,可也要好好记得这大人物的名字,否则有你好受。」
「怎麽?难不成他会咬人?」
「这个人初到天余城就削了几个大帮派,没有人对他有多了解,小心点总是好。」见少年不在意,琴岑就不这麽想。
「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歌唱者,不会被盯上吧?」
「你?要不是我坚持,你现在早就被人吃乾抹净了。」琴岑说这话倒有骄傲的意思。
「那还真是要谢谢你,到底是谁害的啊?」少年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呵呵呵……你是我的摇钱树,当然要好好用一下。」
「去你的。」少年啐了一声,神情倒不是这麽生气,反而笑得开怀。
他跟琴岑,只是各有所图、各取所需罢了。
嗯……也许扣掉这一层关系,可能多少还有一点点淡淡的伯乐之交吧。
「反正记得他的名字也好、不记得他的名字也算了,管他是范千痕还是范万痕?我的工作就是上台唱歌,唱完歌我就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毛头,哪有可能每次都这麽刚好被人看上找麻烦?」
「这难说,你的粉丝已经塞满了整个天余城市了。」
「瞎扯。」他话锋一转:「若真的这个老大来势汹汹,道上危机伺伏,那麽你应该是要叮咛段大哥小心吧。」
「这种事顺其自然便好,就算真的要攻来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琴岑续道:「再说,那家伙只过自己的日子,从不把别人放在眼底。」
就算立於风口浪尖上那般刀光剑影,但段沉从未怕过,他也无需过於担心。
「还是小心为上。」
「好啦,不跟你扯,拜托时间也不早了,去给我换了你这身脏不拉机的衣服上妆,待会儿可要好好唱几首给这位初来乍到的天余城新老大听听……不过,不要又把人g引到昏了头。」
「好好,尽量罗。」
就算把人g得七荤八素那又如何?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就算ai上他也不关他的事,他又不好此道。
他只是不小心会唱得尽兴忘情而已,谁有没有被g引关他什麽事?
「靠你啦,绚弥。」
「是是。」
文绚弥一笑,越过琴岑身旁到休息室去。
不过身为男人,他大概可以理解,男人那坚强似钢的心,很容易在春se媚态之下瓦解。
他懂!
什麽叫老大?看看这排场就知道!
大把大把的黑衣人在七点开门准时涌进瑟琴楼,见他们个个整齐划一的排列在门的两边,个个平板严肃的笔直站立,若非他们身上不是军装,还真以为是军队光临。
就在黑衣人站好定位时,随後进来了十来个人,老的、少的,男的、nv的,有穿唐装、有穿西装,通通都在黑衣人排场下迎进门,走向豪华大桌坐定。
为了这新帮派宰人x1收庆功宴,瑟琴楼是因应客人要求,在舞台前准备这个加大的桌子──能坐在这位子上的都有一定的地位。
只见服务生动忙了起来,招呼这些来头不小的客人。
「老大呢?」
同座之中,一名娇滴滴的大美人看了看身旁的空位,问着另一边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这大美人名叫丁函,原本不俗的娇yan美颜在刻意的略施脂粉更显得魅人,是同座中的唯一nvx。别看她那身包裹着惹火身材的细致旗袍,被打造出来的弱不禁风模样,她不只是范千痕的床伴,更是杀人不眨眼的左右手。
而她问的那个男人,则叫廖斗,原是在天余城不起眼的帮派老大,後在范千痕刚到天余城时的号召自愿跟随,更在这一次斗争中战功彪炳,晋升成百斩联中东堂堂主。
百斩联下虽然分堂分阶级,但底下只有东、南、西、北堂对上对下。联主范千痕懒得取名,以四方取堂名,更是懒得面对太多人,所以只交付堂主安排人手,自己只要倾听结果及做最後决策。
「说是有事会晚些到。」廖斗的话一向不多,面对丁函的问话更只是淡淡的回应。
「我向来都在老大身边,为什麽他有事晚点到我会不知道?」
「丁大姐,老大只是离开一下,你这麽快就想他?」坐在对面的南堂堂主周古路抓了抓山羊胡,那尖头鼠目的模样让他的话听起来很像揶揄。
「闭上你的嘴,关你p事?」
「别气别气,气坏了伤身也坏了你那美丽的脸啊。」
「你!」
「别吵了,吃个饭也得吵吵闹闹。」
从头到尾不发话的老人家如是说道,他是西堂堂主盖普。虽然已是百发苍苍的老人家,但原是武道馆馆长的他却有一身好武艺,为百斩联打下不少战功。
据说他会观星象、知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