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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玻璃管开食道/反复灌水憋尿/憋着尿深喉)(2 / 6)

脚步声越来越近。

宋卿礼捡起玫瑰放在他的额头上。

“下次可不要再弄掉了。”

美人的嘴里含了三朵玫瑰,额头上又放了一朵,像是玫瑰花里生出的妖精,墨绿色的眸子里透着泪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种祭献般的美。

念力控制的钢珠开始在尿道滑动,膀胱里的水被反复放出来一截又推回去,尿水的波动越来越大,敏感的膀胱被反复击打,排泄的渴望越来越强。

被肏弄的阴茎颤巍巍的站起来,又被笼子里的倒刺扎软,挂在阴茎上的耳坠摇晃,在阳光下折射出变换的光。

美人的小腹越来越鼓,腰却一如既往的纤细,口中的玫瑰愈发娇艳,陆锦瑜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宋卿礼抽出一枝玫瑰观赏,又用玫瑰花划过他的皮肤,花架上的人摇摇欲坠,无声的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落下。

宋卿礼终于大发慈悲接管了他的身体。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中的灵魂,只能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胀到麻木,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炸开,阴茎上坠着宝石,脆弱的器官压在阴茎锁的倒刺上。

“我去外面找线索,阿瑜要乖乖养花。”

不!不要!身体里的小人疯狂摇头,被控制的身体却只能无声的啜泣。

宋卿礼假意走到门口,开门又关门,他悄悄放松了对陆锦瑜的控制,站在远处观察他会做什么。

被放在花架上的人一直在哭,腰腹的宝石随着抽噎颤动,插入体内的玫瑰在微风中摇曳。

其实只要他有心挣脱,他完全可以控制地上的小触助他摆脱困境。

但是陆锦瑜没有。

主人不在身边,四周孤立无助,他像是一座孤岛,完全无法感受到外界,只有一双哭到模糊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他自愿把自己束缚在这方寸之地,作为一个连呼吸都不能畅快的花瓶,供养着体内的玫瑰。

主人是他的主宰,永远都是。

宋卿礼等了一会,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推门而入,陆锦瑜一下激动了,喉间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宋卿礼把他抱下来,他抽出玫瑰放在一旁,捏着玻璃管的末端抽插。

他的嘴、他的喉口、他的食道像是成了另一个肉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作为润滑,被体温暖热的玻璃管一遍遍捅开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陆锦瑜被肏的神情迷乱,眼眸上翻,苍白的脸上透出情欲的红。

宋卿礼拔出玻璃管时他已经合不拢嘴了,挂着耳坠的软舌还露在外面,宋卿礼压着舌根玩弄他的软腭,陆锦瑜配合着发出小动物的哼声。

他的喉咙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陆锦瑜神色表情迷乱,想要凑下去给宋卿礼口交,他在宋卿礼怀里蹭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四肢。

水润的眸子暗了一瞬,随后又讨好的笑着。

“主人,贱奴想伺候您,贱奴想吃您的肉棒”

他的舌头上还挂着宝石,说话不是很清楚,微哑的嗓音掺着软意,说完后还讨好的露出一截舌头,让宋卿礼能看见他挂在舌头上的宝石。

太色情了,像是个引诱恩客的婊子。

宋卿礼把他抱到软榻上,陆锦瑜趴在软榻上,用嘴解开他的裤子,半勃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陆锦瑜的喉咙已经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地含到了最深处。

湿软的口腔就是一个鸡巴套子,陆锦瑜摇着腰往前蹭,连带着下面的睾丸也含了进去。

美人模仿性交的动作摇着头吞吐,他动的艰难,全靠腰部发力,嵌着宝石的腹部蹭在丝绒的软榻上,小腹上痒痛一片,蓄满了尿水的膀胱被疯狂挤压,他却满脑子想着如何能把宋卿礼伺候舒服。

宋卿礼压着他的头射进了他的食管里,滚烫的白浊流进胃里,陆锦瑜温顺的含着性器,在马眼处轻轻吮吸,让宋卿礼能充分地享受射精的余韵。

宋卿礼半阖着眼,抚摸着胯下人的长发,好一会,他才把陆锦瑜抱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锦瑜身前的装饰完全露了出来。

红艳的唇色润泽,湿软的舌上坠着宝石,锁骨和腰腹嵌着钻石,在软榻上蹭出大片的红,粉白的性器上也挂着宝石,宋卿礼弹了一下,美人轻声呜咽,舌尖的宝石轻轻晃着。

宋卿礼得了趣,揪着他性器上的耳坠往前扯,陆锦瑜的脸色一下白了,绿色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讨好地把身体往他的手里送。

太乖了宋卿礼松手,可怜的肉棒弹了两下,又颤巍巍地缩回去了。

陆锦瑜还记得不能收回舌头,小心翼翼地舌尖露在外面。

“难受吗?”

宋卿礼去按他的肚子,憋着尿的小腹弹软,手掌按下去的时候会形成一个温暖的凹陷。

陆锦瑜含糊地说“难受”又飞快地补充,“能伺候主人奴就心满意足了。”

宋卿礼没有回他,低低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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