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弦激动得打起了哆嗦。
初景本来瘫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嘴被堵上了,任何疑惑都无法从嘴里溢出来。
初弦沉默着微笑,脑袋后仰,长发顺势一落扫在了初景抓着她臀肉的右手上。
初景后知后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捞按在他眼上的物件,她死死按住不让他挣脱。他扯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将左手盖在她作妖的右手上,她肌肤上残留的水渍黏黏糊糊将他和她粘连在了一起。
初弦停下了动作,卸掉腿上支撑的力量,紧紧倚在他的口鼻上。初景不再动作。
俩人以淫乱的坐乘姿势粘合静止了整整一分钟。
明明清晨的温度是怡人的清凉,二人的体温却极速攀升,一片黏腻液体浸湿了相接处。
呼吸错乱,清晰可闻。
静止被初景挑出的舌尖打断。
初弦的导火索引信就此点燃,火速燎遍她的全身,她有节律地扭动着腰肢,阴蒂被他的鼻尖顶得一阵酥痒,他的右手顺着她臀部弧度滑下,轻轻扫过后庭,一指探入她潮湿的花心。
初弦的娇声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初景在她胯下几不可闻一声轻笑。
他像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被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香甜气味唤醒,勾起了贪食之欲。
他啃咬起她湿淋淋的软肉,毫不留情汲取她的甘甜,舌尖疯狂侵略他还未熟悉的领土。
初弦难耐地用力借他的鼻尖剐蹭自己渴望爱抚的阴蒂。
狡猾的蛇诱引猎物闯进它的陷阱,攻击性顷刻之间暴露无遗,在湿黏的血肉中狂欢,绞杀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关于我差点被亲妹水煎这件事》初景有资格说话:畜生亲妹的脑筋到底是在成长过程中什么时候长岔的?相差无几的基因配置,云泥之异的态度作风,初弦的思想滑坡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还有这丫头刚才没认真洗吧,故意的吧,这味儿跟昨天一样醇厚。
在焚烧通体的欲望中初景的理智逐渐回笼,此时初弦也迎来了第一波掀翻天灵盖的爽意。
即便初弦阴部毛发稀疏,过于激烈也使初景嘴里有了毛发的异物感。
初弦高潮后开始乏力,便从他的脸上滑下去,调整了位置坐在他不争气的帐篷上,随即软了身子懒懒散散趴进他怀里,红潮未退的脸埋入他的颈间,初景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舌头上取出了她不请自来的毛发。
初弦并不打算负责,她只负责撩拨。
初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初弦如同阳光下的猫干一动不动,两个人的身体都暖和和的甚至谈得上热烘烘。
“死丫头,你洗澡也当梦虫?”初景的手规规矩矩按在她肉感不明显的脊背上,“走,重新洗。”
初弦头也不抬,伸手封住他的嘴,细声细气嘟囔道:“晚安妈了个爸子。”
初景哑然失笑,试图拽下她蛮横的手。
“你好烦啊,初景。”
初景侧目注视着初弦乱糟糟的头顶一声不吭,他被堵上嘴也说不了一个字。
两人相拥着静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和她的体温交汇融合,胸腔里的心脏错位相望,你一言我一语此起彼伏,他和她同为一体。
“初景,你好硬好变态。”初弦跨坐在他鼓起的裤缝上,赤裸的小穴似乎在将湿润慢慢浸透进他隐藏着的欲望里,她的欲望急迫地想要同化他。
初景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了,他真怕自己被她带偏了去。他右手撑起二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初弦松开了手转而环住他的脖子,一双腿也就势缠在了他的腰间。
初景犹豫着思索片刻,最终托住初弦的臀部,抱着树袋熊版初弦进了到处是水的浴室。
“初景,我都十八岁了你还跟我一起洗澡,羞不羞啊。”初弦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好好坐稳,抽出一只手拍打初景的脸。
初景神色复杂得初弦看不懂。但她哥哥长得真人模人样的,怪好看的。
说初景的外貌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得意之作也不为过:仿佛雕塑艺术品一样接近黄金比例而不生硬,介于阳刚硬朗与阴柔细腻之间;茶晶般的双目柔和而不失神,比初弦自己的琥珀色眼眸更为深沉,情绪在其中翻涌,瞳孔仿若黑洞摄人心魄,与其说她的身影投映入他的眼睛,不如说她的灵魂迷失于他暗流涌动的欲望中。
初弦明晃晃地咽了一下口水。
初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渴了?要不要喝热水,我去给你烧。”
初弦不自觉地抿住下唇,与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舍得先从对方意味不明的眸色中离去。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梦游才清早嚯嚯我的。”
初弦想起了自己肆无忌惮的一系列行为,哼了一声先行别开了眼睛:“我故意的,咬死我?”
初景的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双眼,愈加滚烫炽热,还没等初弦继续毒舌输出,初景的脸骤然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