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来递给白闻赋。
白闻赋再次走回叶芸身边,将那本关于法学的教材给了她:“没什么其他书,凑合看吧。”
叶芸接过教材,眉梢尽是欣喜:“你在大学还有认识的人?”
白闻赋打了个哈欠:“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不妨碍我跟好人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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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接过教材,眉梢尽是欣喜:“你在大学还有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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