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音叫他逼得没办法,连连说,“想想想,想死了,好伐啦?”
顾华驰抚着她的腰,“怎么弄得像吃了亏?老子想你更多,你可不吃亏。”
这幅样子,像是献了什么大宝贝来邀功一般。
她暗暗笑了两下,铲子铲出一块咸饭来,在嘴边呼了几下送到他面前,“尝尝咸淡。”
顾华驰早就饿了,啊呜一大口就吞了下去,吃到嘴里才觉得烫,赶忙拿舌头去盘。
“啊呀,赶紧吐了。”
这么香的饭,哪里舍得吐,哈着气吞了下去。
“你傻不傻,烫不知道吐出来?”周德音嗔怪道。“快去喝点凉的过过嘴。”
“没事。”顾华驰接过铲子来翻米饭。“怪好吃的。”
饿极了的人吃什么都香,那股子香气还在嘴里盘桓着。
“不过…”他贼兮兮地挨紧她,“比起奶子来,还差一点点。”
周德音恨不得拿汤杓敲开他的头。
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吃饭去!”
晚间,顾华驰拉上还想做衣裳的女人回了床上。
“这样晚还做,眼睛要坏掉,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再做。”
他枕在她的腿上,抚着她的小腹,感觉有些凉凉的。
“还疼不疼?”
周德音也摸上自己的肚子,摇摇头,“好多了。”
原来前阵子周德音隔了几天又来了月事,还是疼得死去活来而且流血量很多。
顾华驰被吓坏了,一早就压着她去了医院。
医生一看就知道是因为上了环,导致炎症异痛出血和月经不调。
一听这个,顾华驰当天就去开具了证明,跟医生约好时间取环。
知道她仍有疑虑,暂时不想怀孕。他又扔了一堆避孕套子在她面前,“你放心,说好了等你老子就会等,绝对不会弄小动作教你怀孕。”
“不行每次老子套两个跟你来。”
对于他的话,周德音一向是有信任的。
顾华驰是一口唾沫一颗钉的性子,她选择听医生的建议摘除避孕环。
实在是太疼了,不仅仅是月事,平日里下坠感也是很折磨人的。
事实证明,摘环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现在她浑身轻松,尽管取环时又吃了一次苦头,身体里的异物被拿走的感觉实在太痛快了。
周德音不由感慨着,这个男人处处为她着想,所想之处总是比她还要细致,同他的性子截然不同。
她碰了碰他的鼻子,看他难耐地滚了下喉结。
“怎么,你想啦?”
“可是,医生说了,至少要半个月……才能的。”
顾华驰咽了下口水,嘴上很是不服输,“怎么,我就只会发情?”
“嗯……”周德音发出长长的质疑声,她的目光移向他的胯间。
那里早就支起高高的帐篷,屹立如柱。
顾华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胯间,咳了一声,“这是正常反应,哪天不翘了,那你可就惨了,没鸡巴吃了。”
“砰”的一声,是他被她砸在床上的声音。
“哎哎哎,痛。脑子都给你撞坏了。”他抱住自己的头。
周德音冷哼一声,看着他夸张地做戏,“哼,活该。”
顾华驰见骗不到她,一把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就亲。
亲得自己欲火缠身,根本忍不住,将她的衣裳撩起摸起了奶子。
大掌粗粗大大的,包裹着她。一用力,奶水都喷出来。
“别闹了,一会儿你又憋不住。”
他覆在她的身上,“让老子磨一会儿。”
察觉到她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又张狂起来,“鸡巴磨得骚逼爽不爽?”
“叫成这样,爽坏了吧?”
一边重重一压,用力到差点插了进去。
周德音忙推开他,“不行不行,快下去。”
顾华驰顺势躺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粗重有力充满了情欲。
撸了两把自己,“操,憋死老子了。等着,等你好了,老子干死你。”
等他终于缓下去,他拉住她的手,“今天,杨丽娜来找我了。”
“嗯……”周德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又缓缓地转身看他,“杨丽娜?”
她的眼神明明淡淡的,却叫顾华驰竖起了汗毛,“我离得远远的,就说了几句话。”
“哦,都说了些什么?”
顾华驰本来也没做什么,怕她明天从别人嘴里听些闲言碎语,所幸自己先跟她说清爽。
将杨丽娜说的话都转述出来。
周德音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赵家人啊,是这样的。”
所以,她想不通,杨丽娜是怎么个脑子,竟然丢下顾华驰不要,选了赵东那么个渣滓。随便从她的姘头里挑一个,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