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的饲料。
多亏那个粉丝,要不这家动物园两年前就关门了。
而饺子之所以会红,都是因为它的暴脾气,来拍视频的网红买了盒干果喂食,塑料饭盒被猛地啄了个洞不说,还顺便追得那人连滚带爬好一顿乱窜。
本来放养的饺子至此见人就追,老园长不得已才将其关进了笼子里。
“周植快来看,孔雀开屏了。”邬夏乐呵呵地回头招呼傻掉的周植,说着还模仿孔雀抖动身体:“快来看,跟你上台跳舞的样子像不像。”
“找死……”周植刚想抬脚,后背汗毛立即竖起,回头小心瞟了眼扒着笼子站立着的黑熊,后半句话非常识相地吞回了肚子里。
明明就是只熊瞎子,周植却老感觉它能看到自己的动作。
看得入迷的邬夏无暇搭理好友心情,扒着笼子笑得跟朵花一样。
不愧是曾经的明星,饺子开屏美得像是把碧纱宫扇在缓缓展开,就算身处昏暗的笼子中,绚丽光芒丝毫却没有逊色。
“确实挺好看。”周植终于静下心,跟着蹲到了笼子面前,余光中邬夏笑眯眯的样,让他鼻子突然酸涩难忍,声音一下子就哽咽了起来。
“怎么!看到饺子你终于联想到了自己‘孔雀开屏’的样子?”邬夏转头贱兮兮地眨了眨眼,还故意做作地端着下巴:“你看像不像。”
“臭小子!”周植哭笑不得地拍了邬夏一掌,好不容易聚起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看好友躺了一年多,从半死不活到生龙活虎都是周植亲自陪着,时隔几年后终于又能听见邬夏打趣,面上嫌弃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两人正笑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老园长神情凝重地将红桶往地上一丢快步走上,邬夏身体往右一歪,右手已被拽着拉起。
“你过来。”
抿着嘴唇的老园长拉着邬夏往第二排笼子走,周植连忙追上。
第二排有四个笼子,关着两只狐狸,一条灰色的狼和一条……哈士奇。
“你别抓果子,站在这试试。”老园长把人往铁丝网前一推,抓着邬夏的胳膊肘没放手:“你放心,见状不对我会随时拉你离开。”
邬夏疑惑,与笼子里的灰狼默默对望。
“……”
灰狼迈步,嗅闻着空气中的气味转了几圈,最后停留在了邬夏正对面。
就在老园长手下用力时,它忽然乖巧坐下,蓬松的尾巴竟摇晃了起来。
“真见鬼了!”老园长捂住脑门大叫,然后又一脸郁闷地拉着邬夏去了旁边几个笼子。
明明邬夏没说话也没喂食,可狡猾著称的狐狸竟然翻开肚皮,一副“任君□□”的讨好样。
连试了几个笼子后老园长终于放弃,一把摘掉眼镜捂着脸,表示没眼再看。
“你们先喂着,我去休息会。”
望着垂头丧气走远的老园长,周植有些不解:“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激动?”
“难道是很久没人来,看到人给高兴的?”邬夏睁着眼说瞎话,老园长那是明晃晃的嫉妒他怎么会看不出。
但很快,两人就很没义气地将老园长抛到了脑后,原本躲在笼子最里侧的一只红色狐狸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这只狐狸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从阴影里走出。
柔然蓬松的尾巴轻轻摆动,自带眼线的双眼看向两人,浑身上下都透出股柔媚。
“难怪皇帝会被狐狸精迷惑,是我我也迷。”周植正发表感想,最右边笼子的哈士奇立刻表示不满,一仰头就来了段有调子的嚎叫。
“那你喂狐狸,我喂它们。”邬夏分了小半果子给周植,弯腰将半个手臂都伸进了灰狼的笼子中,还不忘转头跟哈士奇说道:“等会。”
灰狼毛发灰暗,瘦得肋骨清晰可见,听了邬夏的话后一瘸一拐地走到笼子边,先用头顶蹭了蹭他手背。
“听园长说动物都是收容所转过来的,多半都有伤在身。”周植小心翼翼地把果子丢到笼子中,抽空跟邬夏嘀咕起刚才跟项目经理打听到的八卦。
“不过我看这两只狐狸好像没伤。”周植又说。
“你看它的后腿!”邬夏示意去看美貌狐狸的后腿。
飘逸的长毛下,狐狸后腿内侧有条恐怖长疤从尾巴一直延到小腿,伤口虽恢复,但能看出伤得很深,四周白毛都染成了红色。
“原来那是血染的,我一直以为是它毛自带红色!”周植诧异。
“这些笼子里除了还哈士奇,其他动物或多或少都有伤。”邬夏又指了指看上去挺健康活泼的小猴子:“小家伙脖子被铁丝勒过。”
铁门后是什么样邬夏不知道,可养在笼子里的这几只动物对人都有很强的攻击性,所以只能关起来饲养。
拆家著称的哈士奇除外,那家伙可能纯粹是因为太二而让老园长受不了……
至于这些家伙为什么格外亲近他,邬夏将功劳归结到了灵果之上。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