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他说他是重医附一院的外科医生,叫林一华,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他说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飞。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他说的事情完全对得上号。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并且抱怨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说本来是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我说那怎麽过意得去。他说没事,他买了两盒,老人家甜食吃多了也不好,尝尝心就行。我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再推辞,于是问他花了多少钱我买。林一华说,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x格,那就是耿直二字,我收了你的钱那还叫重庆人吗?何况这点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说完他还顺手递给我一瓶未开过的娃哈哈苏打水。盛情难却,我厚着脸皮照单全收了。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他聊天,从谈话中得知他之所以从医是因为他母亲得病si得早,他想用医术挽救其他母亲的生命。我有些邪恶的想,不是所有的人母亲都值得挽救,b如张凯他妈。
不多会儿一盒蛋糕就被我吃了大半,柠檬味的苏打水也很是合我口味,以前一直没留意这种饮料,还不错。重庆有句俗话叫「饱打瞌睡饿新鲜」,刚吃饱我的困意就来了,于是我跟林一华打了个招呼后就合拢了布帘,关了床头的小h灯。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开始有些发热,就像是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时那种透不过气的闷热,如果此时是在家里我肯定会脱掉短袖衬衫和文x,换上宽松的睡衣。可现在是在客车上,而且对面舖位还有一个刚认识的成年男子。
又想睡觉又热起谁不着的感觉很不爽,不管如何翻来覆去都稳定不了情绪,我索x坐起来拉开布帘透透气。林一华正在玩手机,见我拉开布帘急忙关切的问怎麽了,我说心烦。他说连苏州都还没到呢,夜还很长,要不你听听歌放松一下。他见我没有回答,转身坐在床沿对着我说,乾脆这样,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捏捏脚,虽然我的专业是普通外科,但也学过推拿按摩,脚板的x位多你也知道,多按会有助于睡眠。
他的话很江湖,我如果拒绝就说明我不信任他,可是要我突然之间接受一个陌生异x的按摩,好像也有些难为情。我看了看前面床位的情况,那老两口似乎已经睡了,没有动静,乘务员可能是去了底舱也没见着。我还在犹豫,林一华又说话了:妹子你放心,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x别之分的。像你这种需要经常站立的职业很容易患静脉曲张,我可以教你怎样有效预防。
我看他态度的确很诚恳,而且经过两个小时的相处,凭直觉他不是那种图谋不轨的人,于是同意了。林一华坐到我的脚边开始侧着身子帮我捏脚。老实说他的手法很专业,一看就是受过正规培训的。我见他侧身不太顺手,就让他脱掉皮鞋坐shang来。在这麽一个狭促的空间和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士亲密独处,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藉着床头小h灯发出的微弱亮光,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林医生,长得满清秀的,一脸书生气,听说读医学专业的一般都要至少读五年以上,长的要八年,想必像他这个年纪恐怕才参加工作也没几年。
他捏得我很舒服,只是我依旧很热,而且昏昏yu睡。这个时候其实我是很纠结的,既怕我真的睡着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又很享受足底神经传送给我的愉悦,我的眼睛时闭时合,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我隐约听见林医生说我再帮你捏捏小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开始向我的小腿0来。我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在按摩,只觉得他的双手隔着薄如蝉翼的r0u丝在任意轻抚我的小腿。尽管在酒店工作时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来0我的腿,但那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连张凯也没有这样0过我。
林医生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老实,竟然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0我大腿。我顿时觉得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却感觉全身无力,我的喉咙也像被什麽东西卡住一样喊不出声来。因为我穿的不是连k袜,而是单筒长筒袜,所以当他的手0到我大腿根部的时候,我们俩的肌肤就第一次百分百触碰到了一起。实事求是说他的手很细腻,像是拿手术刀的,而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
他开始作出一些试探x的挑逗动作,不断反覆抚0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我的sichu有反应了,痒。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近距离的ch11u00的sao扰,我只是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我不是思想保守的nv人,也没有开放到谁想上我就上,可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网络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j,当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
我好像听见林医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这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一丝幻觉,对面这个人就是我曾经深ai过的张凯。因为两年前有一次在从上海到大连的火车软卧车厢里,我和张凯就有过一次l,那次还是我主动提出的。我的戒备心理开始出现松动,大概是因为久未享受x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