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陆洲对季辞远的表现很满意。他俯下身,在季辞远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一触即离。他意犹未尽地盯着床上的beta,笑容有些病态的疯狂。“哥哥。”“你的嘴巴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都是奶香味的。”“我很喜欢。”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只可惜昏睡过去的季辞远根本就不会听到他在说什么,今晚注定是陆洲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但他也不在乎这些。无论是沉睡的季辞远,还是清醒的季辞远。他都喜欢。只要是季辞远,他就喜欢。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季辞远,胜过他喜欢自己。陆洲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偏执。欣赏够了,陆洲从主卧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瓶白色的药瓶,药的侧身贴着一长串的英文。这种药很贵,一瓶得几十万,但几十万对陆洲来说,只不过是一天的零花钱而已。陆洲拿着药瓶,走到床边,给季辞远翻了身,让季辞远的后颈对着自己。他蹲下身,拿着棉签,蘸了一点药膏,缓缓地将冰凉的药膏涂在季辞远的后颈上。beta是没有腺体的,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同样,也无法释放信息素。但经过陆洲这些年来的努力,季辞远的后颈上长着一块突起的粉红色,这块突起并不明显,只有一点点,像是一个增生的疤痕,不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