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太浮了,糖少些。」纪声声将茶端过放回桌上,拉着丁桥就去给靳朗挑小雕像,准备给他带回去。
靳朗对着眼前这两人,心里觉得很和谐,原来夫夫生活跟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正喝着茶,馀光就看见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说丁桥太浮燥的纪声声将人拉到角落压着亲了一下,小声地问:「还要多久?我饿了。」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去丁桥的衣服里揉了一把。
「……」原来还是与常人不同的,一般夫妻可能没那么饥渴。
「饿了就去吃饭,别在这里动手动脚。」丁桥压着声骂,可手里也不客气的当胸拧了对方一下。
「嘶…」纪声声吃痛,揉着胸口,一边默默滚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个袋子装上小雕像就塞给靳朗:「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我跟你师父要吃饭了。」
丁桥正拉着靳朗要再给他讲讲画,听见纪声声又过来捣乱,正要开口骂人,靳朗忽然惊呼:「啊…已经六点半了,怎么时间过那么快?我也要回去了。」
「晚餐时间,留下来一起吃饭?」丁桥问。
「不了,谦哥在等我,我要回去跟他吃饭。」靳朗有点着急的想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亲暱。
「……」丁桥跟纪声声对看了一眼。
「那好吧!你快回去,别忘了我的作业…」丁桥还没说完,靳朗就急着往外跑:「好的师父。师父再见。」一溜烟已经不见人影,只听见声音还在喊:「师丈再见。」
「死小子…」
「乖孩子…」
门里的两人一个骂一个夸。
就这样,靳朗一周两次准时的到画室报到,其馀时间在家里也都认真的练习。果然经过一个月,他的手感逐渐找了回来,渐渐像个学画的人了。就连陆谦都能看出这一段时间的差异。
「你进步很快啊!」陆谦翻着靳朗的画称讚。
靳朗摇摇头:「我之前落下太多,这些画都只是为了让我练手找回感觉的,现在手总算没那么生了,希望能快点回到状态…」靳朗很明白自己的缺失,不好意思的说。
陆谦对着他笑:「你行的,加油!」
靳朗也笑。
这晚,陆谦在公司加班,靳朗在家又画了两张画,决定休息一下,随手洗了个苹果,手机就响了。
「喂,小齐哥…」靳朗接起电话开心地打招呼。
「小朗啊…你好久没来了,你齐哥想你啊…」小齐有气无力的装可怜:「想的我茶不思饭不想的,都饿瘦了。」
「少来,前天的朋友圈才跟男朋友去吃大餐呢,以为我没看见?」靳朗立马戳开小可怜?齐的谎言。
「什么男朋友?我还没答应呢!」齐少白跟靳朗贫嘴:「现在还在观察期。」
「去,造孽吧你…」靳朗实在搞不懂,他以为男生之间比较容易搞定的。合则来,不合则散。原来也还要这样追来追去?
就在他和齐少白胡言乱语乱聊一通时,忽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怎么了?你那边有人在敲锣打鼓?这么晚了在迎神?」靳朗问。
「门外忽然闹起来,我看看…」正说着,靳朗就听到电话里又一阵骚动,状似有人在大力拍门。
“失火啦!有人没有…快出来啊…失火啦…”隐约传进电话里。
靳朗原本懒散的瘫在沙发上立刻坐直,忙问:「发生什么事?」
齐少白还拿着手机,边说:「我也不知道…靠……」房门一开,滚滚黑烟扑面而来,齐少白又把门拍上:「卧操…真的失火了…不说了…」靳朗听到齐少白在电话那头大叫:「…马的…停电了…唉唷…@#%&$…」一阵东西摔落的声音,手机即刻断线。
「小齐哥…喂…喂…小齐…齐少白…」靳朗对着电话大吼,发现对方早已断线,他又拨过去,却已经是您拨的电话无法接听…
不会有事的,小齐哥一定能跑得出来的。
跑?他的腿跑得动吗?…还有刚刚他唉唷一声,是不是在黑暗中撞到什么踢到什么?有没有受伤了?
靳朗一阵心慌,他衝出门就拦车往齐少白的社区跑。在计程车上才想起通知陆谦。
「喂…」陆谦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靳朗打断。
「谦哥,小齐哥家失火了,我刚刚跟他通话到一半,现在联络不上人,我要过去看看。」靳朗语速飞快地说。
「什么?」陆谦大喊,惊的在旁边调图的徐扬抬头看他。「我也去,春阳社区是吧?就在车站附近?」
陆谦掛上电话,匆忙地收拾桌面,拿了东西就往外跑。
「谁来的电话?发生什么事?春阳社区怎么了?」徐扬抓起车钥匙跟着跑,一叠声的问,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春阳社区是车站附近的一个旧社区,常年吵着要都市更新都谈不拢。那一片实在太老旧,年轻人都搬走了,只剩一些老住户。也因为房舍老旧,所以租金相对便宜,对于不宽裕的人来说,是不得已的选择。目前就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