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的空间里,谢悠禾听到自己轻浅的呼吸声,还有旁边近在咫尺的男人,那逐渐加重的鼻息。
他脸色苍白,知道林远这个样子代表了什么,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谢悠禾十分恐惧,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对方,只能被迫承受接下来的屈辱。
“小禾……”
林远目光炙热的看着谢悠禾,盯着他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谢悠禾瞥到他裤衩底下那高高的隆起的一大团,单薄的一层布料根本就遮掩不了那粗大的一根,阴茎戳着裤衩,在布料上顶出可怖的形状。
谢悠禾眼底含着泪,声音带着怜弱的哭腔,乞求般开口。
“今晚能不能不做……”
林远的手钻进了被窝,粗糙宽大的温暖手掌摸到了谢悠禾冰凉的脚掌,揉了几下,滑腻的皮肤让林远的呼吸变得更加粗浊起来。
他灼热的目光落在谢悠禾身上拔不出来。
”小禾,我想肏你。”
谢悠禾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林远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拥进自己怀里,湿热的舌头舔掉他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哄着他:“你别哭,今天晚上我轻一点肏。”
被子底下,林远那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掌,从谢悠禾的小腿往上摸,谢悠禾的身体控制不住在发抖,在林远的手摸到了他大腿根时,他摁住了对方。
“不要……”
苍白的脸沾满了泪痕,眼底满是哀可怜的求。
林远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把手从谢悠禾的内裤下抽出来,身体有些迫不及待的翻转——高大沉重的身躯覆在了谢悠禾的身上。
头顶晕黄的灯光立马被宽大的人影掩盖,男人的身躯像座沉重的大山,压的谢悠禾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林远的脸离的谢悠禾极近,粗重又滚烫的气息,一股股的全部喷在谢悠禾发白的脸上。
林远憋的痛苦极了,谢悠禾不知道,每当他脸上做出那副羸弱又可怜的姿态向他求饶时,林远体内的兽欲就会变的更加疯狂浓烈。
像是滚滚岩浆里丢下了一串爆竹,噼里啪啦作响,炸的令林远的欲望像火山喷发似的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林远盯着谢悠禾的眼神,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散发着可怕的,吃人的幽幽绿光。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扒下了谢悠禾的内裤,抬起他两条白花花的腿,让谢悠禾的膝盖抵着自己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令谢悠禾腿间的风景被林远尽收眼底。
林远被腿间硬到发疼的肉棒胀到额头冒汗,他用手将谢悠禾的两瓣臀肉往一边掰开,然后看到缝隙间那个微微红肿的屁股眼。
颜色红红的,随着包裹住它的臀肉被分两边,立马受惊似的不停的翕缩。附近边上的臀肉又白又软,小小的洞穴生在中间,又红又亮,像极了花的花蕾,引诱着蜜蜂去采撷花蜜。
林远看红了眼,喉结滚动的声音愈发明显。
谢悠禾还在崩溃的哭,他的手被林远拉着扶上了自己的腿肘弯,以一种极度屈辱,且又色情的姿势,抬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下半身送到了男人脸上。
在谢悠禾还没有被卖到林家的时候,林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人,肏男人的屁眼。他年龄二十九,过完这个年就步入三十了,长这么大,身体说没有性欲那是不可能的,往常的夜里,白天辛苦劳作后,躺在被窝,他也会幻想着身材火辣的女人骑在他身上,扭着发软的腰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就这样想着,粘稠腥膻的精液就射了他一手。
直到谢悠禾被林志带回家,起初他还很纠结,谢悠禾虽然是个男人,但对方比他这辈子见过的男人女人还要漂亮,皮肤又白又滑,身上又香,从小到大没有开过荤的男人,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他也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