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旁的事。可是倘若她知道妹妹已经醒了,必不会贪恋床事。
封修继续狡辩称侍从们根本没跟他通报过小姑娘已经醒了的,侍从们当然也不敢出卖他,但玉尘显然选择相信小姑娘而不是他,问他:“我记得,有人找过你一次,寻常府务?”
“确实是寻常府务……”
“寻常府务,她们敢进来通报。宵宵哭闹不已,竟不敢通报?”
“这……”
小丫头继续说:“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了,我讨厌这个哥哥,姐姐我们回g0ng吧!”
“好。”
玉尘很g脆地答应了,接着转头就抱着妹妹登上了回g0ng的马车。任封修或辩解或放弃狡辩改为道歉,一眼也没有搭理他。
封修追悔莫及。她俩这回原本也是想在他府里多住几天的,倘若忍到晚上就好了,等晚间小胖子睡着了,就完全不消顾及什么了。
她主动提出要他在她口中cha一会儿时,他还痴心妄想什么“来日方长”。须知她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她心情不好了,是会顷刻间翻脸不认人的。这不,小胖子一场哭闹,直接生着气走了。
她小时候他没发现她这样,很可能是因为以前他就没有惹她生气过。
姐妹俩回到g0ng里时,薛皑刚把封从赶出g0ng去。
见本来说是要去二哥哥府上玩几天的小丫头,这就回来了,而且嗓子都哭哑了,扑到她身边后,继续哭,继续告封修的状,她不禁忙问这是怎么了。
玉尘又是尴尬又是难受,沉默着不出声,小丫头就把现在跟姐姐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薛皑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听罢不以为然,“你二哥哥人最好了,他怎么会故意不让你见姐姐呢?定是真的在同姐姐做什么重要的事。”
玉尘默默地在内心回说一点也不重要,她宁肯以后再也不跟他做了。
“才不是!他最坏了!我最讨厌他了!他能跟姐姐做什么?”
薛皑自然当即问玉尘:“尘尘快告诉宵宵,你跟二哥哥午后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的初衷是让玉尘把事情说清,还封修一个清白——在跟其他所有人一样,认定封修是个极好的人这一刻板印象之下。
玉尘当然不能说清,只是有些窘迫地说:“大抵,侍从们没通报……”
好在薛皑怕她多心多虑,她这么说就信了,并没有多问。
至于前脚被薛皑赶出g0ng去的封从,后脚去了封修那儿。只能说,朝晖g0ng跟齐王府这两个地方,真是人来人往。
封修本来沉浸在悔意中,见他来了,不免奇道:“你今日不是进g0ng去了么?”
“是啊,这不是又出来了。”
“出来?”
“被母后赶出来了。说是以我如今的身份,留宿g0ng中于礼不合,连晚膳也没留我用,便把我赶了出来。”
“母后还能赶你?你……惹她生气了?”
“没有啊,读书、赏画、散心什么的,还挺其乐融融的。”
封从认真回想了回想,他说的每个字的确都是真的。封酽命他去陪他母后的,不然他只能在京北大营练兵。而出乎他所料的,他母后也只是跟他做了他所说的那些事而已,跟他之间也只有母子间的久别重逢其乐融融。
对他所言,封修却是存着些疑心,但这件事太敏感,很多话不能直说,他只是又道:“你可以找皇祖母收留你。”
“罢了。母后已经说了于礼不合,我岂能悖逆她?”
“那……你回自己的府邸去啊……”
“啊?耗子都不打辽王府门前过,我跟那里一点也不熟,我不想过去。”
“那去京北大营。”
“太远了,而且去了父皇肯定就不让我回城里了……”
封从很清楚他父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被他母后赶出g0ng的,肯定会让他跟薛皑越分越远,直到重新把他赶回辽东去。
“阿修你就收留收留我吧,你府邸这么大,多我一口人又挤不到哪儿去。而且你知道我在辽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我都多惨了,你还嫌弃我……”
“好了好了好了,你留就留吧。”
被聒噪烦了,封修摆了摆手。封从是个话少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点。他一点也不想感受不到这点,如果玉尘在他面前话多起来就好了。
但他素来敏锐敏锐,轻易察觉出了封从的些微不自然。二人对坐在案几前,用晚饭时,他把事情直接说了出来,“那件事莫非还耿在你怀间?”
另一件敏感的事。
不过这件事之敏感,仅是封从所以为的,封修其实并不在意。
封从有些意外他主动提了起来,但当然是实话实说,“嗯有些……”
“完全不消,”封修道:“我真的不在意那件事。甚至于……有些如释重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