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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义捂着脑袋，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慕哥！我变异了！”

慕知霖瞅着他，一脸疑惑不解，没等他出声询问，就见楚义放下手，后者原本捂着的地方，赫然是一对毛茸茸的兽耳。

“……”

慕知霖眨了眨眼，发现那对耳朵还在，他看了看楚义，又看了看一旁的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