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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3 / 23)

意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年长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臣服于他。

“我比你大”赵晖喃喃道,“而且我不懂这些。”他有点恐惧,但一想到丰厚的报酬——这是他工一个月基本工资的一半,他又有些期待。挣钱嘛,不磕碜。他在内心安慰自己。

胡长森摇摇头,“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至于其他的,你听我指挥就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旁边的一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和一个赵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钱你先拿好,然后用这个东西去灌肠,洗好澡了出来。”随后,他补充到,“你会灌肠吗?不会的话自己上网查。”

也不等对方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点燃了一只烟,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笑了。“猎物五号,赵晖,三十八,屁眼处男。”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年近四十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赵晖差点下意识一个肘击向胡长森的胸口招呼去,然而理智还是在最后一瞬间拉紧了这根弦,最终他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皱了下眉头。胡长森还没来得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他扭头一看,声音正是从赵晖脱下的裤子兜里里传来的。

“去接。”胡长森居然中断了自己的行为,默许已经到手的猎物短暂的离开一下。赵晖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自己老婆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喂我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正欲挂断,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下体,正隔着内裤的布料根据鸡巴的形状摩挲。

“唔”赵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随后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电话那头他的妻子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不跟你说了”赵晖急忙要挂断电话,然而胡长森突然把他拿电话的那只手支开,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命令道:“不准挂断,继续打。”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恶狠狠地小声回击,然而侧过头看到胡长森的表情毫无玩笑之意后,也只能咬牙选择接受。“为了两千块钱。”他心想,“让这个杂种得意一次。”

电话的听筒处传来妻子焦急的呼喊声,赵晖无可奈何,只能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跟对面的人闲聊起来。“我没事,先不说我了,儿子回家了吗?”赵晖的妻子很罕见丈夫竟然会在电话里面跟自己开始唠家常,尽管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幸福的窃喜,他接过话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儿子。胡长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不再客气地在外面摩挲,索性一把扯下赵晖的内裤,让他的鸡巴暴露无遗。在他刚刚到挑逗下,赵晖的阴茎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显出诱人的暗红色。

胡长森吞了一下口水,也不顾自己穿着西装,竟径直跪在了赵晖面前。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给他口交起来。虽然从来没有被男人口交过,赵晖还是克制不住生理的快感,异常迅速地勃起了,他握住电话的时候开始微微颤抖,声音也不平稳起来。“嗯嗯好”脑子逐渐变成一滩浆糊,却还要思考找下一句话来敷衍妻子,赵晖空着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胡长森的头,配合着他嘴巴吞吐的频率顶着胯。

阴茎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漉漉地挺立着,马眼里渗出些许前列腺液,混合着胡长森的津液拉了一条丝。赵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电话那头妻子也因为正好讲完儿子的事又没有得到回应开始尴尬的沉默,他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违心地关心起她今天干了什么。“你去买菜了?好啊!”他才刚刚放松警惕,胡长森又开始玩起他的鸡巴来,这个杂种伸出舌尖开始在他的龟头处打转,特别是靠近马眼的时候,研磨得更让人心痒痒。小洞里渗出更多的液体,龟头硬的发胀,赵晖压抑着自己想射的感觉,抽出空用手捂住电话听筒喘息着。

胡长森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揉搓着赵晖的睾丸,他估摸着这个“同性恋处男”应该快射了。

电话是打不下去了,赵晖浑浑噩噩地想,再这样下去,电话那头的人肯定会发现有什么异样。他喉咙里压抑着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呜咽,鸡巴被窄窄的口腔包裹着,口腔内壁和喉头的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有多少年没有被口过了呢?赵晖记不清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但一想到是一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成年男性让他产生这样的快感,他又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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