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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板要求打电话(16 / 21)

,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他胸前的肉粒。

“啊啊!明阳”父亲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

我心里暗暗得意的笑了一下,奖励般用舌尖在他的乳晕上打转。父亲终于是缴械投降了。

“胡长森。”他像吐出一口气似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当父亲说连这个叫胡长森的男人都没有玩过他乳头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信的。但父亲说,胡长森只喜欢玩下面,对胸口这点皮肉确实没有什么兴趣。

我很高兴父亲把乳头的第一次给了我,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他脸色绯红地看着我,也像是喝醉了一样。他的身体在我刺激他的时候,很自然地迎合着我,但我知道他心理抗拒极了,因为他被快感覆盖的眼眸后面分明是对我极其复杂地恨意。

而我假装没有看到。

他已经被驯化的身体,我怀疑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挑逗他,他都会立马勃起。真是一个淫荡的人,我盯着他神情复杂的脸,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恶心,但又被他现在的样子深深的吸引。

我喜欢这个叫做赵晖的婊子,但我不爱我的父亲。

他的鸡巴已经隔着睡裤的布料勃起,硬硬地抵着我的尾椎骨附近,我可以感觉到微弱的热量正从那里传来。我光着屁股,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眼前的场景,这一切,都让我浑身发烫。

我跪立在床上,微微抬起我的屁股用我的会阴处在父亲的裆前摩擦。父亲睡裤的布料有一些粗糙,让我的下面一阵阵的发痒,偶尔碰到阴囊的底部,酥酥地感觉又让我想要做了。父亲的鸡巴在在我恬不知耻的蹭动下硬的更明显了,我以一个堪称羞耻的姿势撑在父亲的腰上,贴着他的下体摆动。

他呆呆地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任意我挑逗。我的脸烧的厉害,脸红了吗?我不知道。通常我喝酒是有一点上脸的。下面很快就蹭硬了,鸡巴又翘了起来,看起来很饥渴。我的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鸡巴进入父亲口腔的触感,炽热又柔软。

男人应该怎么做爱?在偷拍到父亲被那个叫胡长森的男人按着干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不会细想答案。我认为屁眼是肮脏的,但父亲却用它来进行性交,所以父亲也是肮脏的。

父亲赤裸的目光不再避讳看我,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下体,大概跟他盯着所有要干他的男人一样。那是原始的欲望,对男性生殖器的渴望,我从他的眼里面看见了。我的性器高高挺立,尺寸想必是可观的,父亲肯定很想要吧?

他的鸡巴被我的屁股坐住,因为憋在裤子里动弹不得。他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想要移开目光,又因为不可抗拒的贪婪而不能转睛。

“想要吗爸爸?”我笑着问他,“你下面都好硬了。”他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么冷的天气,他的额头也竟然冒出了汗。

我伸手摸下去,鼓囊囊的一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释放。“赵明阳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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