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
“你你要杀了我吧”他哽咽着,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话。“狗东西”
我也喘着气,“爸,求你了,再帮我一下要出来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竟也谈不上心疼,反而有些不爽他对我的敷衍。
他就是这样伺候那个男人的?不可能。
我握着我的阴茎,按着龟头在他的嘴巴周围打转。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不算是威胁,“张嘴吧我也不想再强迫你张开。”
他木纳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愤怒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脸上甚至已不再有什么表情。不过在我开口时,他无神的眼睛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惊恐。
“慢点,求你太大了一下子吃不进去”父亲嗫嚅道,语气近乎乞求。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归于平静。他的嘴很勉强地张开,露出了殷红的舌头,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最终我还是射在了父亲嘴巴里面。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图了,他被我压在胯下,一张嘴像是忘记了怎么张合。
他含着我的精液,看起来很像找个地方吐掉,但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不想虐待他,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