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落锁了。」花芷疼得人都有些恍惚,神情间却看不出半分,「家里的事有迎春她们乱不了,不过若是有客上门却得劳您帮着应对,她们毕竟身份低了,人家也不将她们看在眼里……」
「你少操点心,我还能不管不成。」
花芷笑了笑,「是,您从没有扔下过我们。」
朱老夫人突的就转过头去,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她重重的捶了胸口几下,擦了眼泪又转过头来,「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
「若有人问起我的伤,您就说伤在胸膛,离着心口也就半寸了,您别担心,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看着外祖母脸色骤变,花芷安抚道:「我就是疼,其实伤口不深。」
老夫人死死盯着伤口,深深吸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您信我,伤口真的不深,只是这个位置特殊了点,比伤着哪里都疼。」花芷没有说这是自己弄出来的伤,不是信不过外祖母,只是不诉诸于口总要好些,而且……她也怕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