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肖树林疑心杨庭琛会跳起来揍他,因为当他气成杨庭琛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满心里想着跳起来揍对方一个满面桃花开。
终于,杨庭琛没有揍他,也没有跳起来,只是往后狠狠一倒,又躺回床上,仿佛自暴自弃:“继续。”
肖树林不明所以又兢兢业业地换了第七根。
换到第十一根的时候,杨庭琛的屁眼已经被抻开到一个十分惊人的地步。肖树林望着那个硕大的孔洞,觉得拿来放自己的拳头,都有些大材小用了。
杨庭琛的脸色很白,唇瓣却异样的红,这让那张本来英武俊朗的面孔流出一些与阳刚相悖的东西。
杨庭琛先前被怒火加持的矜持已经悉数崩坏,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起自己的生殖器。明明知道生殖器被钢环牢牢锁住,在爱抚下除了更加苦痛地可怜颤抖,连一滴黏液都无法溢出,他却就是无法控制地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从根部的睾丸到顶端的龟头,抗拒又甘愿地恣意搓揉。
“解开,”换到第十二根的时候,杨庭琛无法控制地呻吟哀求着,“解开,让我射。”
肖树林低头,看着杨庭琛满头满脸都是惊痛的冷汗,眼神苦闷地说着哀求的话,艳红的嘴唇无法闭合,露出藏在白牙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轮廓坚毅的下颌。
其实从自己内心来说,肖树林是很同情杨庭琛的,对于捅咕杨庭琛屁股这件事他是不乐意还想yue的。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办法,郭公馆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肖树林本着拿人钱财为人办事的原则:“杨总,操作规程里说了,不能让你射,你得憋着,让狗给肏射了,你要提前射了,是会扣我绩效工资的。你这样,不是叫我为难吗?”
杨庭琛咬着牙,咔咔作响:“你绩效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
双倍绩效,肖树林很心动。但联想到郭丛森对郭公馆的了如指掌,肖树林担心自己因此丢了饭碗。贪心蝇头小利不足,倒把本钱折了的事情,他是不干的:“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原则底线的问题。”
这一刻,杨庭琛也不知道自己是耗费了多少涵养风度,才把一句到嘴边的国粹粗口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哈哈哈哈,”在书房里透过显示器监控到这场对话的郭丛森看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这个保镖叫什么名字?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以后多安排安排他贴身照顾庭琛。”
老王站在旁边,应景地陪着郭丛森对肖树林的迷惑发言做出礼貌而不是尴尬的微笑:“是,老爷。”
此后,肖树林便在老王的安排下大大增加了在杨庭琛面前露脸的几率,当然,这都是后话。
十二号按摩棒是一根巨物,虽然有着前面漫长的扩张前戏试图让杨庭琛适应,但等这压轴的一根插进去,杨庭琛还是痛得连呼吸都停住了,一动,便扑梭梭地往下落大颗的汗。
杨庭琛从床上爬起来,唯恐夹紧屁股里的巨棒,小心翼翼地叉着腿,却根本站不住,脚一软就往地上倒去。杨庭琛一摔,摔到别处还好,摔歪了按摩棒直接捅穿肠子可是危险得很,肖树林连忙上去扶住了他。
“杨总小心。”
杨庭琛靠在肖树林,大口大口地喘气,终于站住了。
肖树林低头看去,只见杨庭琛怀胎十月般艰难地挺着肚子。那从肛门插进去的硕大按摩棒,贯穿肛肠,直把平坦的下腹抵出一个突出的形状,结实的腹肌隆起,还真跟怀上了似的。
杨庭琛虽然能勉强站住,却连一步都无法挪动,更别说走去狗圈了。
肖树林想了想:“杨总,我给你推个轮椅过来吧?”
“不,”杨庭琛拒绝了,“你背我过去。”
肖树林想象了一下,仅仅是站着都将小腹抵凸的按摩棒,因为坐姿而变得更加深入的样子,理解了杨庭琛的拒绝,当即在杨庭琛面前蹲身:“行,杨总,我背你。”
杨庭琛怔了好一会儿,才俯在肖树林背上:“走吧。”
肖树林不以为意,只将杨庭琛一时怔愣当做行走困难,待趴上来,便抱着杨庭琛的腿站起来:“走了。”
监控器那头的郭丛森向管家询问:“这个保镖是新人吧?”
老王点头:“入职不足一年。”
郭丛森又笑起来,只是这次,他的笑里有着森森的寒意:“难怪对庭琛行事的做派一无所知,就这个背后空门大开毫无防备的姿势,要放两年前,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老王又配合着低眉顺眼的笑起来:“杨总这一两年脾气的确收敛了许多,但我下来还是会好好训练新人,不叫他们轻易地松懈怠慢了。”
肖树林把杨庭琛往狗圈背,每走一步,都能够听见杨庭琛痛苦压抑的低喘。
肖树林还感觉到杨庭琛的东西,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后腰。
一开始,肖树林以为杨庭琛天赋异禀,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保持勃起。后来,肖树林想着位置,才意识到不是杨庭琛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