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在郭丛森旁边的男人虽也是一身昂贵的高档名牌,容貌身形却平庸得甚至有些丑陋了。
这身形五短的老丑男人,目光猥琐地打量着杨庭琛,既黏糊又灼热。明明只是眼神,肖树林却生出他甩着大舌头把杨庭琛从头舔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的错觉,癞蛤蟆似的一个人。
腹诽对方是只癞蛤蟆,只是肖树林一瞬间的福至心灵。再仔细想想,那条顺盘靓的杨庭琛活脱脱一只被折断翅膀摆上餐桌的天鹅,旁边热切肖想着这一身极品皮肉的老丑男人,可不就是癞蛤蟆吗?
肖树林为自己的创意惊人的联想惊得一哆嗦,抖出满身的鸡皮疙瘩来。
肖树林左右瞧瞧,在一群看热闹的保镖里找到了个熟面孔,靠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魏回头瞧了一眼,见是肖树林,便压低了音调:“本来安排好了今天伺候霍先生,杨总昨晚上却让大黑干松了腚,松得鸡巴都夹不住,霍先生便发了火,老爷正想法子让杨总赔罪呢!”
“原来是这样。”肖树林点头。
前一晚肖树林给杨庭琛扩张的时候,换到第十一号按摩棒,已觉得杨庭琛的洞拿来放自己的拳头都大材小用了。大黑的狗屌,可比十二号按摩棒还要大上些许,前端还带了一段弧钩。
杨庭琛被畜生似的东西干了一晚上,没有肛裂穿肠大出血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爬不起来,还一早上班,下了班继续py交易性贿赂,这样的劳模,居然被嫌弃屁眼松了,肖树林顿时觉得世界对打工人太苛刻了。
也在看热闹的阳子咂摸了一下嘴巴,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没见到杨总刚来公馆的时候,那屄眼紧得,可谓水泼不进。郭老头子头一回肏,足足折腾了一天才放进去。结果一放进去就射了,没办法,太紧了,直接生生给老头子夹射了。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叫人嫌弃松了,啧啧啧。”
阳子虽然人年轻,但在郭公馆服役的时间不短了。他是杨庭琛跟了郭丛森之后,郭公馆为了肏杨庭琛招的第一批保镖,比老魏都来得早。肖树林听的关于杨庭琛的旧事,多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肖树林又点头:“啧啧啧。”
费子洛便在旁边道:“烂船还有三斤钉,杨总虽被肏成了破鞋,总留着几分当年水泼不进的风采。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杨总,兴许不是他松,是霍先生太小了,跟肖树林一样。”
肖树林正要再点头,头点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瞬间,转头就把出离的愤怒化为铁拳,啪啪砸在费子洛脑门上:“可去你的!又逮着机会就说老子小!”
保镖这边“暗潮汹涌”,主家那边倒是风平浪静。
郭丛森的表情语调里甚至透着几分经验老道的从容:“昨夜有个公益慈善拍卖,主办方再三邀请一定参加。庭琛身子骚,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去狗圈腆着屁股让狗屌肏软了肠子肏松了屄,倒让霍老弟笑话了。”
霍先生五短老丑,跟器宇轩昂的郭丛森站在一起,说是差着辈分也有人信。谁成想,论年纪他还得叫郭丛森一声哥:“郭老哥热衷公益慈善,是场面上顶顶体面的人。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实在是好不容易才轮上一回,小嫂子却松得夹都夹不住,郭老哥看今天的事怎么办?”
郭丛森便道:“你小嫂子下面的骚嘴松了,上面这张嘴却还勉强能用一用。难为你受累将就用用他的舌头,若是乐意,便赏他吃下去,若是不乐意,或是射在脸上,或是灌在腚里,都随你。”
郭丛森这就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叫杨庭琛给霍先生口交了,还唆使霍先生玩些颜射灌精的花活。
霍先生果然听得兴致盎然,嘴上谦逊,胯下却翘得老高:“那怎么好意思?要知道精水射在头发里最是难洗,若是洗不干净,岂不要叫小嫂子堂堂的一个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顶着一头浓精去上班?”
“什么总裁,一条烂屄松得屌都夹不住的骚狗而已,霍老弟愿意用他是他的福分,”郭丛森言语轻慢,眼底里都是鄙薄的光,说着重重地踹了杨庭琛一脚,“耳朵聋了?还不快用嘴巴给霍老弟洗洗鸡儿?平日里公馆里惯得你行事骄纵也就罢了,当着客人也如此不懂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庭琛一丝不挂,郭丛森这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丰盈挺翘的窄臀上立马浮现出一个肿红的鞋底印子,斜斜地印在结实柔韧的屁股蛋子,略高于旁边平整肌肤,呼之欲出似的隆起着。
霍先生看得眼热,又是赞叹又是遗憾:“小嫂子这一身的爱人肉,甩在几鞭再踩上几脚,捅起来花红柳绿的肯定好看得很。偏偏今天身子不爽利,竟不合肏,真是可惜了。”
费子洛听得瞪了眼珠子,暗自啐了一口:“姓霍的不仅是个搅屎棍,还是暴力狂搅屎棍,呸,晦气!”
老魏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可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费子洛虽被捂了嘴,还瞪着眼珠子,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意思。
肖树林从旁补充:“要扣绩效工资的。”
这是釜底抽薪的一招,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