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都大材小用了。大黑的狗屌,可比十二号按摩棒还要大上些许,前端还带了一段弧钩。
杨庭琛被畜生似的东西干了一晚上,没有肛裂穿肠大出血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爬不起来,还一早上班,下了班继续py交易性贿赂,这样的劳模,居然被嫌弃屁眼松了,肖树林顿时觉得世界对打工人太苛刻了。
也在看热闹的阳子咂摸了一下嘴巴,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没见到杨总刚来公馆的时候,那屄眼紧得,可谓水泼不进。郭老头子头一回肏,足足折腾了一天才放进去。结果一放进去就射了,没办法,太紧了,直接生生给老头子夹射了。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叫人嫌弃松了,啧啧啧。”
阳子虽然人年轻,但在郭公馆服役的时间不短了。他是杨庭琛跟了郭丛森之后,郭公馆为了肏杨庭琛招的第一批保镖,比老魏都来得早。肖树林听的关于杨庭琛的旧事,多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肖树林又点头:“啧啧啧。”
费子洛便在旁边道:“烂船还有三斤钉,杨总虽被肏成了破鞋,总留着几分当年水泼不进的风采。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杨总,兴许不是他松,是霍先生太小了,跟肖树林一样。”
肖树林正要再点头,头点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瞬间,转头就把出离的愤怒化为铁拳,啪啪砸在费子洛脑门上:“可去你的!又逮着机会就说老子小!”
保镖这边“暗潮汹涌”,主家那边倒是风平浪静。
郭丛森的表情语调里甚至透着几分经验老道的从容:“昨夜有个公益慈善拍卖,主办方再三邀请一定参加。庭琛身子骚,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去狗圈腆着屁股让狗屌肏软了肠子肏松了屄,倒让霍老弟笑话了。”
霍先生五短老丑,跟器宇轩昂的郭丛森站在一起,说是差着辈分也有人信。谁成想,论年纪他还得叫郭丛森一声哥:“郭老哥热衷公益慈善,是场面上顶顶体面的人。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实在是好不容易才轮上一回,小嫂子却松得夹都夹不住,郭老哥看今天的事怎么办?”
郭丛森便道:“你小嫂子下面的骚嘴松了,上面这张嘴却还勉强能用一用。难为你受累将就用用他的舌头,若是乐意,便赏他吃下去,若是不乐意,或是射在脸上,或是灌在腚里,都随你。”
郭丛森这就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叫杨庭琛给霍先生口交了,还唆使霍先生玩些颜射灌精的花活。
霍先生果然听得兴致盎然,嘴上谦逊,胯下却翘得老高:“那怎么好意思?要知道精水射在头发里最是难洗,若是洗不干净,岂不要叫小嫂子堂堂的一个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顶着一头浓精去上班?”
“什么总裁,一条烂屄松得屌都夹不住的骚狗而已,霍老弟愿意用他是他的福分,”郭丛森言语轻慢,眼底里都是鄙薄的光,说着重重地踹了杨庭琛一脚,“耳朵聋了?还不快用嘴巴给霍老弟洗洗鸡儿?平日里公馆里惯得你行事骄纵也就罢了,当着客人也如此不懂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庭琛一丝不挂,郭丛森这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丰盈挺翘的窄臀上立马浮现出一个肿红的鞋底印子,斜斜地印在结实柔韧的屁股蛋子,略高于旁边平整肌肤,呼之欲出似的隆起着。
霍先生看得眼热,又是赞叹又是遗憾:“小嫂子这一身的爱人肉,甩在几鞭再踩上几脚,捅起来花红柳绿的肯定好看得很。偏偏今天身子不爽利,竟不合肏,真是可惜了。”
费子洛听得瞪了眼珠子,暗自啐了一口:“姓霍的不仅是个搅屎棍,还是暴力狂搅屎棍,呸,晦气!”
老魏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可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费子洛虽被捂了嘴,还瞪着眼珠子,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意思。
肖树林从旁补充:“要扣绩效工资的。”
这是釜底抽薪的一招,费子洛立刻偃旗息鼓。
郭公馆占地面积广袤,再加上郭丛森刻意为之,一次当班的保镖足有十二人。另还有司机园丁厨师之类的职位,公馆里的工作人员随时保持在三十人以上。若遇年节聚会,人数更多。
此时,三十来号人齐刷刷地聚在后院草地上,看着主家将那名义上的“主母”戏称做母狗送给生意伙伴鸡奸灌精,表情都很平静,没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都看得习惯了,习惯了就麻木了。
看的人麻木了,被看的那个似乎也麻木了。
有那么一瞬间,杨庭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那一瞬间之后,屈辱消失,他又恢复成脸上什么都没有样子。只是郭丛森踹他的时候,或是疼痛,手指下意识抠进青草泥地里。
然后,杨庭琛爬向霍先生,是的,他没有站起来,靠近霍先生的方式就是手脚并用地顺着草地爬过去。
此时的杨庭琛很顺从,跟肖树林之前见到的,为了被司机肏就撅起屁股的顺从,为了被狗屌肏就趴上载具的顺从,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区别来,那就是此时的杨庭琛看起来更骚了。
人类用双腿走路,陡然四肢爬行,会